说着,大娘拿了一袋递给叶晓媚。
那她怎么记得自己好像什么时候用过?
这一看,白鸟牌的,封面包装上图案就是一只白雀,许是象征着能洗干净衣服的意思吧,不过确实觉得很熟悉。
叶晓媚当下就买了五袋,一袋一斤能用很长时间。
准备第二天启程回老家时,叶晓媚竟没等到尚真,宿舍也找了,听人说今儿下午有个男的来找她,她就跟着走了。
叶晓媚留了纸条给尚真,让她几点坐车,在哪儿下,让后到了清远哪个文具店有公用电话可以打给她,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去旧桥废弃玻璃厂找。
安排好这一切,叶晓媚才大包小包的打车去了长途客车站。
许是年关,不管是学生还是外出打工的人比平时多了不知多少倍,进站口一里地外就已经人山人海了。
叶晓媚心想,要是马启军在就好了,随随便就能找到机关单位的车开来送她一趟。
红梅村。
今年可谓是比往年热闹好几倍了,早早的办年货的乡亲们把清远县堵得自行车都得推着才能进去。
再加上今年是开发重建新房耳朵高峰期,即便是穷人家,凑钱也凑够了。
马家,新房里。
王兰好几天没出门了,如今到处火红一片,村上挂着的横幅也是红色的,上面写着改革开放树新风,建设新农村奔小康。
她所住的老房子是土房,都住了四代人了,眼下上个月打好地基就没有继续动工了,因为没钱。
目前只能暂时住在对面儿子的新房里。
马开渠来回踱步,唉声叹气。
王兰看了看床上睡着的孙子,压低声音骂道:“别晃悠了,把我头晃得生疼,我说启军那儿子是个白眼狼你还不信,就指着你存的那点工资连红砖都买不起,你看看人家,都起墙了,咱们刚打地基就没钱了,我让你跟启军打电话说说,把小媚手里的存折要回来,你瞧,打了几次电话也没个着落。”
马开渠叹了一口气没说话,他压根就没打,小媚一个丫头想上学,吃的用的学费不都得要钱?再说,儿子已经成家了,他得顾着自己的小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