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黎对她已经心寒,也不想说太多,“明天收拾东西离开吧。”
“梨子姐!”
“别再这样叫我。”
“你也不相信我是清白的吗?”
“我给过你机会,但你还是一意孤行,大家不是傻子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周婧谣显然被这几句话说懵了。
什么叫给过她机会?
傅黎:“虽然这里没有装监控,但每晚都有人起夜,偶尔我也会过来巡逻,你第一次打开瓷窑的时候就有人看见了。”
这件事是成员私下找她反应的,所以没有声张。
傅黎对周婧谣有好感,也把她当朋友,所以一直在等对方坦白。
她甚至想好了,如果周婧谣给的苦衷或理由足以说服她,这件事就既往不咎。
可惜,周婧谣没有珍惜机会。
傅黎指了指监控,“你不会以为跳个闸真的要等明天才能回复用电吧?”
来的时候她考虑到村子里环境和条件都十分苛刻,所以特意带了个会电工的成员,主要工作就是维护这些设备满足大家的用电需求。
瓷窑跳闸没多久傅黎就热醒了,她猜到又是周婧谣搞鬼,于是私下让电工修好了电路,但没有打开电闸,只通了监控的电路。
周婧谣刚才的所作所为,全部都被拍下来了。
监控闪烁的红光让周婧谣心如死灰!她居然一直没有注意到。
傅黎又端起桌上的碗:“这个甜汤也有问题吧?里面放了……安眠药?”
她直接将装着甜汤的碗砸在地上,一如那天砸瓷器般干脆果决。
傅黎的声音越发冰冷,透着强大的气场,“既然你不想就这样离开,那就说说吧,赵秃子许诺你什么好处,你能这样背叛大家。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,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!”周婧谣哭得更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