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是让你失望了,我好得很,团队也好得很,这个项目正在进行中,不需要你们的帮助,我更不会让大家这么久的努力打水漂。”
傅黎双手环胸,脸上透着疏冷道:“我们还有工作要忙,请回吧,下次再来,我就要报警说你们过来剽窃技术了。”
周婧谣反倒先破了功,皱眉道:“你在装什么!协会发的函我们都看见了,况且这个瓷窑就是有问题,没办法运作,你在这里咬牙硬撑也没用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下,韩隽抱着一个木箱走出来。
韩隽看见二人显然愣了几秒,但很快又恢复表情。
他把木箱放在门口,折返回来道:“老师,这些是整理出来还能二次加工的器材,其他废料都已经砸了。”
韩隽身后还跟这个穿工装的年轻男子,是个生面孔。
他抹了把汗问道:“东西差不多收拾完了,我们还按照原计划的时间出发吗?还是……有私事要处理?”
“走吧。”傅黎挥手,示意大家上车。
周婧谣这才发现院子里停着两辆大卡车和一辆商务车。
她想法简单,几乎是下意识开口道:“这么快协会就派人过来清点材料了?”
年轻男人并不认识她,但觉得这话可笑,“你没事吧?我们要去新的瓷窑而已,协会那边一直很看好傅师啊,你谁啊?在这里狗叫什么。”
他就差把烦死了三个字写脑门上。
刚才在收拾东西,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,这女的在院子里说个没忘,他听得头疼。
“新的瓷窑?什么瓷窑?!”这下周婧谣慌了。
她打电话把所有瓷窑都问了个遍,没有空余的啊!就算有她也都给钱了,这是签合同具有效益的,那些人不可能违背合同挣这点小钱。
傅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对方,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后手都不留,就任由你折腾吧?”
“什么后手?”周婧谣现在脑子很乱。
既然她都发问了,傅黎作为前任老师当然要给她科普一下。
“来这里第一天我就发现不对劲,瓷窑跟你描述的差距太大,烧制出来的成色也不好,但那时候我还很信任你,并且觉得就算有问题也是瓷窑的负责人刻意瞒报。”
“为了不影响大家的积极性,我并没有马上否定这个瓷窑,但私下还是做了两手准备,你以为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瓷土绘画雕刻,实际上我只是在联系别的瓷窑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