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起身去找之前鉴定时留存的档案，然后拿着资料敲开了赵秃子办公室的门。

他想知道自己跟傅黎比较，到底输在哪里了。

另一边，老板看着已经挂断电话的手机脑子半天都没转过弯。

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来头？

他虽然还想再倔一把，但脑子里却不停回荡着徐云的警告。

老板把钱退回去，瓮声瓮气道：“刚才徐老师已经打电话跟我说了情况，他让我把钱退给你们，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鉴定会出纰漏。”

刚才闹成那样，这番说辞现在当然也没人听。

老板麻溜的把钱退了，并道歉：“希望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，饶了我这一回。”

虽然不是心甘情愿说出口的，但他也不想得罪人。

徐云都害怕的人，他肯定惹不起。

这个时候还是识时务点的好。

王太太嗤之以鼻，“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？现在知道道歉了？”

“还好今天是我们遇上了，要是换做别人岂不是白白被你骗了一百万？”

说出这个数字王太太都忍不住抖了抖肩膀。

她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倒腾古董最后倾家荡产的人了，肯定都是买了这种半真不假的东西以为能发财，结果全倒贴。

老板嗫嚅道：“这不是假的……你话别说得这么难听。”

他的声音很小，要不是阁楼足够安静，恐怕二人都听不见。

王太太的脸上依旧透着不爽，“不是假的那是什么？有问题的东西就是假的！”

少跟她来这套。

老板再次嗫嚅嘴角，但却没有争辩。

傅黎倒是破天荒的打圆场，“严格意义上来说，确实不算假货，但修复过的文物远没有完成的值钱，百万折半都得掂量着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