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被这话莫名地撼动,沉默良久,他眼神逐渐坚定下来:“好,我会竭尽全力,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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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枝收到谢祯消息的时候有些惊讶,见她面露沉思,宁七忍不住好奇:“主子在信上说了什么?”
她抬起头来,没有立刻回答:“你去把柳惜年找来。”
宁七若有所思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
“叫那个木头做什么?”迦南刚到门口就听到虞枝的后半句话,闻言挑了挑眉,指着自己眼里满是控诉,“我哪里比不上他吗?”
虞枝微微一笑:“你倒是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,进来敲门了吗?”
迦南摸了摸鼻子,神色讪讪:“我这不是拿你当自己人?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”
她神情懒散地垂眸:“让他去送死,怎么,你想代替他?”
迦南登时正了正色,一本正经地道:“这样艰巨的重任还是交给他好了,他比我合适!”
虞枝但笑不语。
过了一会儿功夫,宁七领着柳惜年回来,后者抬头看过来,神色颇有些恹恹,看上去像是昨夜没睡好,眼底还有青黑:“你找我?”
虞枝挑了挑眉毛:“你昨夜做贼去了?”
柳惜年神色臭臭的,老老实实地道:“去太守府内院逛了逛,没能进去。”
迦南语气惊讶地出声:“逛了逛?好大的口气!你以为太守府是你家啊?”
柳惜年看向他,皱了皱眉毛: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“合着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里,你刚才愣是没看见?!”迦南瞪着眼一脸不敢置信。
“哦,不好意思,没怎么注意。”柳惜年语气淡淡,又问了一遍,“你为什么也在这里?”
虞枝突然发现,这人看着木楞,却有种意外的执拗,好奇的事情一定要弄个明白。
“我啊?”迦南指着自己,得意地挑眉,“我现在可是虞姑娘的座上宾!怎么样,比你的地位高多了吧?羡不羡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