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祯神情逐渐凝重,事关玉玺,这件事非同小可,他面色严肃:“那玉玺现在在何处?”
迦南哈哈大笑起来:“谢大人亲自派人来抢,难道还会不知吗?”
眉心紧蹙,谢祯面色冷淡:“我说过,我做过的事不会不认。况且为陛下寻玉玺本就是我的职责,我就是明目张胆地要,你们敢不给吗?何需用得着这样的手段?”
迦南被他说的心里出现了一丝动摇,眼神依旧警惕:“可能指挥得了锦衣卫的人能有几个?”
谢祯神情一凛:“穿着飞鱼服,拿着绣春刀的不一定就是锦衣卫,何况我很早就怀疑,锦衣卫里出了内奸。”
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人,“相信你也不想然后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,如果你信得过我,就跟我去一趟盛京,我自会禀明陛下,为你金山寺沉冤昭雪。”
迦南瞳孔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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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祯你个龟孙!你把我骗到这儿来,是不是为了方便杀人灭口?”谢祯一回到阑苑,迎接他的就是一根从天而降的棍子。
他轻松抬手截住,投过去冷漠的一瞥:“那你现在待的地方应该是诏狱。”
迦南面上犹带着愤怒:“那你把我关起来干什么?金屋藏娇玩的挺熟练啊!”
谢祯因为那个诡异的形容眉头一皱,眼里多了几分嫌弃,撇开他往里走:“我有说不让你出门吗?”
迦南一噎:“……”
那倒的确没有。
可阿渡跟个背后灵似的,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,连他上个茅房都跟着!
这谁受得了?!
“你能不能让他离我远点?”他瞪了眼不远处的阿渡,眼神烦躁。
谢祯挑了挑唇:“这可是为你好,要知道你现在可是金山寺案里唯一的活口,你说要是有人知道你还活着,会怎么做?”
迦南瞬间觉得脖子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