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呢?”谢祯目的明确,直奔虞枝的房间。
阿渡当即脸上流露出愤怒之色:“夫人这会儿还昏迷着呢!您都不知道贤王有多过分……”
谢祯面色冷凝打断他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啊?您都知道了?”阿渡梗了梗,目光落在他的腿上,“您的腿怎么也受伤了?”
他用了也字,自然是有人的腿也受了伤。
谢祯想到在信里看到的内容,脸色更冷了三分。
他进了屋,银翘匆匆迎了出来:“三爷!”
“夫人在里面?”谢祯用的是笃定的语气,直接绕过她朝里走,一眼就看到床榻上面颊通红,烧的人事不知的虞枝。
她看起来又瘦了一圈,下巴愈发尖了许多,单薄的厉害。
银翘想和他告状,被阿渡一个眼神提醒,不明所以地跟着退了出去。
谢祯慢慢朝虞枝走近,来到床头垂眼看她,心里复杂的情绪盈满胸腔。
他的指尖碰了碰虞枝的脸颊,这才发现烫的厉害。
她还在发热。
外头银翘适时出声提醒,语气透着几分焦虑:“三爷,夫人高热不退,顾大夫让奴婢给夫人用冷水擦身呢!”
谢祯看了眼旁边的盆,嗓音沉沉:“你退下吧,我来就行。”
银翘和阿渡对视了一眼,后者耸了耸肩指着外面,朝她使眼色,两人一前一后退了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三爷怎么回来了?”
银翘又是激动又是忐忑,直到现在,仿佛跟做梦一样。
阿渡一脸茫然:“你问我我怎么知道?”
他挠了挠头,笑容辛酸,“不过总的来说,三爷回来了,咱们也算有了主心骨,夫人也不必这么辛苦,带着病还要操持这么多事。”
银翘抹了抹眼睛:“谁说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