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。
薄擎天正在跟薄司年商谈着事情。
“离婚这个事情,是你提出来的还是她提的?”
“有区别吗?”薄司年不以为然,“她也同意离婚,这就够了。”
“你!”
薄擎天忍着上前抬手招呼他的冲动,“拿婚姻当儿戏!”
“父亲不也曾有过离婚的先例吗?”薄司年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薄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瞧着父子二人吵架,犹豫着是不是该开口说点什么。
可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干预。
最后只是小声询问了句,“秦念……那孩子有心脏病,日后可怎么办?”
“我们薄家也没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先例啊,那孩子怎么会的得这个病呢?”
“秦念是薄家的血脉,总之不能让她带走。”薄擎天丢下这么一句话,转身走出书房。
薄司年皱眉看向自己母亲,淡声说:“亲子鉴定报告,重做。”
“你这是不信我啊?”薄夫人蹭的站起身,“你是我儿子,我还能栽赃给你不成?”
“我亲自去你的卧室取的头发跟秦念的做了鉴定的,就是你的儿子。”薄夫人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,“鉴定所还是我当年的校友开的呢。”
“我告诉你啊,你跟秦酒离婚什么的,我们管不着,但是秦念得留下,回头还得改姓过来。”
说完,薄夫人气呼呼的离开。
“居然怀疑我?”
“真是不可理喻!”
听着薄夫人在外碎碎念的声音,薄司年只觉得头疼。
他跟秦酒并没有发生过关系,而且那么大一个孩子,绝对不可能是他的。
薄司年走出书房,来到卧室。
一进去,便见秦酒正趴在床沿边,陪着正在输液的秦念。
她手臂上的伤处,已经做了重新包扎。
“三哥,你真的要跟三嫂离婚?”薄宵过来,倚靠房门而立,吊儿郎当的看着他。
薄司年回头,斜睨了他一眼。
“你很关心?”
薄宵耸耸肩,“只是好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