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他们能全心救治秦念。
总比跟着自己吃苦强。
可是,薄司年身边有苏青那样的人。
如果真的留下念宝,保不齐苏青将来会用什么恶毒法子折腾他。
秦酒思前想后,觉得还是不能将念宝留在薄家。
低头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孩子,她仔细的打量了一番。
没觉得念宝跟薄司年很像啊?
她们是哪里看出来相像的?
“叩叩叩。”
敲门声响起。
秦酒转头看去,见来人正是薄司年的四弟薄宵。
他只是看了眼床上的秦念,秦酒就下意识的挡在了前面。
“不用这么紧张,我没恶意的。”
薄霄说着,指了指她臂弯上的纱布。
秦酒低头看了眼,又抬眼看了看那张跟薄司年很相像的脸,瞬间恍然。
是他救了自己?
“那晚上是你?”她向薄宵确认。
薄宵只是耸了耸肩,没回答。
不过他不说话,也就代表着默认了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薄霄闻言,不由得一笑:“我倒是没想到,你居然是我三嫂。”
“很快便不是了。”秦酒随口回应。
薄霄挑眉,“你跟我三哥要离婚,是你提的还是我三哥?”
“有区别吗?”秦酒反问他。
在她看来,谁提出来的并不重要。
这段婚姻,本来就只是个交易。
“三嫂可能不知道。”薄霄走至一旁的沙发处坐下午“我们薄家家规中有一条,就是成婚后不得随意离婚。”
秦酒站在原地,听到他这么说,眉头紧蹙。
“那又如何?你也说了,是不得随意离婚……没有强制规定不得离婚的规矩,那就代表着还是能离婚的。”
薄霄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,勾唇浅笑,“你怕是没弄明白,不得随意,这随意二字的需求是什么。”
“我不需要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