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。
很显然,这是被人从外面锁了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你出不去的。”
听到薄司年的声音,秦酒立刻转过身。
只见他就站在三米开外,拿着一瓶水从头浇下。
“不然,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进书房拿水?”
薄司年甩了甩头上的水,冰冰凉凉的感觉将他的神志稍稍拉回。
“我不管,反正你别靠近我……”秦酒往旁边挪了挪,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薄司年冷嘲,“就你这样的,就算被下药,都不一定能有兴趣!”
说罢,他再度折返回到书房,又取了一瓶水喝下肚。
秦酒跟过去,看得是心惊肉跳。
“喂,你喝这么急,身体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那不这样,能怎样?”
薄司年回眸扫了她一眼,喉结滚动。
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滴落在锁骨处,直接滑落。
看上去,异常性感。
秦酒环顾书房一圈,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书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上。
“你怕疼吗?”她问。
“什么?”薄司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问你怕疼吗?”秦酒又问。
可她没等薄司年回答,就说:“你要是不怕的话,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
薄司年迟疑了下,“什么法子?”
“放血……能稍稍缓解你的不适。”
说罢,秦酒壮着胆子直接越过他,伸手取了桌上的水果刀。
薄司年见她拿刀,误以为她又要故伎重演。
“秦酒,把刀放下!”
他走上前,厉声警告她。
秦酒抬眼和他对视,出声解释:“我说了,放血能缓解你的不适。你一直这么喝水,根本不是办法。”
薄司年对她所说的话半信半疑,质疑道:“放血有用?”
“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?现在我们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
薄司年凝着她的脸看了片刻,见无异常,才说:“我信你一次。”
他走到书桌前坐下,将手搁在桌面上,“放吧。”
秦酒上前,看了眼刀子又看看他的脸。
“你忍着点。”
薄司年点头,淡淡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