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上的污泥沾了水后化开,一擦便没了。
就是脸上的铁锈,清水一时擦不干净。
薄司年给她擦了几次,逐渐没了耐心,力度就开始加大。
“痛!”
秦酒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摩擦掉一层皮。
“自己擦!”
薄司年彻底失去耐性,将毛巾往她手里一塞,转身回了车上。
秦酒:“……”
真是莫名其妙!
她重新回到车上时,脸上倒是没了泥渍,不过铁锈还在。
白一块,黄一块的,的确不怎么好看。
后座的盈袖打量着秦酒,虽然她脸上带着脏污,但并不影响她的颜值。
她生得是真的标志。
……
薄司年开车抵达薄氏医院。
医生接到通知,早早的候在了大厅门口。
车子在门口停下,医生上前将盈袖从车上接下。
秦酒以为薄司年会跟着下车,却见他在驾驶座纹丝不动。
“你不去吗?”她忍不住问。
“我不是医生。”
薄司年给了一句答非所问的回答,就启动车子,驶离医院。
秦酒挑挑眉,不吱声。
她只觉得薄司年这个人,很奇怪。
都冒死去救人了,结果把人扔在医院不管?
不知道这位叫盈袖的小姐,又是他的谁?
车子一路驶回御苑别墅。
秦酒一下车,就见院子好像有些许变动,但没来得及细看就被男人拽着进了屋。
薄司年强行把她带到了浴室,命令道:“洗脸。”
秦酒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。
铁锈被清洗了一次后,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。
她本来白皙的脸,也因为这些铁锈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邋遢。
薄司年见她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脸,眸子一沉,直接取了沐浴液到毛巾上,赛进她手里。
“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