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蒋郑宇面色一凛。
“薄先生,我们蒋家眼下虽没了长辈,但两家毕竟曾也是世交,你这般,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。”
蒋郑宇的曾祖父与薄家老爷子曾为好友。
薄家落魄之时,曾得到蒋太爷热心援助。
只是不曾想,时过境迁,昔日恩情早已物是人非。
泳池西面,凉亭里。
秦酒吃着蛋糕,余光时不时的扫向不远处正在交谈的两人。
“呵,跟薄司年卖情怀,不自量力。”
轻嘲声刚落,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蒋家于薄家有恩,这个情怀,蒋郑宇有资本卖。”
秦酒转头,对上一双海洋蓝的瞳眸。
觉察到跟对方的距离过近,她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下。
“你谁啊?”她上下打量对方。
苏家寿宴,出席前来的都是衣着礼服,正式着装。
可眼前这人衣着一身休闲服,脚上甚至还踩着一双居家脱鞋。
“苏家人?”她问。
男人眼角微挑,笑意从眼底溢出,“你怎么这么聪明呢?”
比他那傻X一样的堂姐可聪明多了。
秦酒嘴角向下压了压,“呵,是你太明显。”
“蛋糕好吃吗?”年轻男子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纸杯蛋糕,问道。
“嗯,还行。”秦酒应了应,“就是奶油不怎么好,做工有待提高。”
就在这时,响起薄司年挖苦的声音,“连饭都不会做的人,还能知道奶油工艺的好坏?”
秦酒回眸,看到薄司年那张欠扁的脸。
这男人……记仇!
还是格外的记仇!
她承认,在会做饭这个问题上,她一开始的确骗了他。
可也没必要逮着机会就讽刺吧?
“没吃过猪,又不是没见过猪跑。”秦酒回怼了一句。
薄司年勾唇淡笑,伸手从她的蛋糕上沾了奶油,直接涂抹在了她的鼻尖上。
轻嘲道:“从宴会厅吃到这,空着肚子来的?”
“你住海边哦,管这么宽!”
秦酒白了他一眼,从包里取出纸巾擦掉鼻尖上的奶油。
“这么喜欢管的话,干脆以后有化粪车路过时,你都去尝尝咸淡怎么样。”
闻言,薄司年面瞬间转黑。
这是说让他去吃屎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