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秦酒神情悠然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的男人。
“人走了,戏演完了,你还这么卖力?”
薄司年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,掀开身上的被子。
新鲜空气涌入,秦酒顿感呼吸舒畅不少。
她一把推开薄司年,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,拿起一侧的枕头就要下床。
“刚刚就是你出去把二老吵醒的,你再去,还想不想睡个安稳觉了?”
薄司年腰间的睡袍带不知道什么解开了,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。
他慵懒的倚靠在床头,伸手从床头柜拿了香烟跟打火机。
点燃,夹在指尖。
秦酒见他开始吞云吐雾,不悦的蹙眉。
她不喜烟味。
薄司年抽了两口,见她下意识的遮了遮鼻,随手碾灭在床头柜上烟灰缸里。
秦酒上前打开了窗户,通风。
“你睡,我去洗手间抽。”
薄司年起身,顺手拿走了烟跟打火机。
秦酒看着他直接走向洗手间,有所犹豫。
但脚下动作很诚实。
薄司年前脚走进洗手间,她后脚就上前,将通往卧室跟洗手间的一扇门,直接反锁了。
这才放心的回到床上。
洗手间内有一扇小门,可以直接去后山。
薄司年站在后山头上的亭子里,抽着手里的烟。
烟嘴触碰到嘴角时,惹来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才想起,刚才秦酒咬了自己一口。
力道很大,咬出了血。
薄司年低咒一声,“该死!”
……
秦酒躺在床上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大概是想着将人反锁在了洗手间,因此睡得分外安稳。
睡梦中,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暖意。
很温热很舒适,让她不由自主的朝着对方贴近。
第二天,秦酒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睡姿极度不优雅。
侧身躺着,腿还横放在床上。
这睡相,也太差了吧!
她有些纳闷的下了床,进浴室洗漱。
之后换了身衣服,来到阳台上,感受着山顶的新鲜空气。
“醒了。”
薄司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