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司年,你不是人!”
秦酒甩手就是一个一个巴掌。
薄司年眸底泛起嗜血的寒意,一掌拍掉她手里的水果刀。
起身把人扛在肩膀上,抱回房间。
屋内,从打砸声转变成声声低吟……
……
秦酒再次醒来,屋内早已没了薄司年的身影。
环顾一圈,家具都已重新归位。
俨然没有打砸过后的迹象。
她动了动身子,唯有腿间的酸痛感证实着之前发生的一切,是真的。
“薄司年,畜生!”
她拿起一旁的枕头,直接砸了出去。
凌霜华端着自己做的早餐过来,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“好好的,怎么发脾气了?”
她放下餐点,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回到床上。
秦酒看到凌霜华的那一瞬,心里闪过一个计策。
于是她一下子红了眼眶,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妇人。
“哎呦,好好的,怎么哭了?”
凌霜华最是受不得晚辈在自己跟前哭哭啼啼的。
更何况,秦酒平日里还是个强性子。
现在这一哭,凌霜华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凌霜华上前安抚,“别哭别哭,有什么跟妈说。”
秦酒抹了把泪,哽咽着开口,“薄司年,欺负我……”
接着,她就给凌霜华看自己手臂上大。大小小的淤青。
凌霜华看到她手上的伤痕,又看到她锁骨处的暧昧痕迹后,顿时涨红了脸。
“这臭小子,没个轻重的。”
“不哭哦,妈帮你去训训他……”
说罢,凌霜华起身,就要去找薄司年。
正巧,薄司年知道自己母亲过来,便折返回来。
一进屋,就看到坐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秦酒。
眸底一冷,淡漠的站在门口,看着她演。
“你给我过来!”
凌霜华上前,一把拉过他。
将人拉至洗手间过道处。
“你节制些,瞧瞧,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?”凌霜华用手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。
硬邦邦的,凌霜华没留意,差点把指甲折断。
“你能不能疼着你媳妇点?身上都是……没一块好肌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