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你妈说,我想回就会回去,不用担心。”
秦酒说完,直接闭上眼睛,无视他。
薄司年只觉自讨无趣,却还是耐着性子。
“我爸去了御苑。”
见秦酒还是没有表态,他接着说:“我妈因为你,把我爸轰出来了,他现在只能待在御苑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跟我没关系。”秦酒语气不悦,翻了身背对着他。
“不带你回去,我爸回不了薄宅。”薄司年又说。
秦酒:“……”
合着,这一家人是来拿捏她来了。
“我说了,那是你的事情。”秦酒终于睁眼,转身凉悠悠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再说了,那是你爹妈,又不是我父母,关我什么事?”
薄司年面色微沉,“秦酒,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吗?”
“什么语气?什么态度?”秦酒反问,“我没骂人,也没带脏话,语气态度哪里不对了?”
“难道要学你?动不动就把人带上车后,半路给扔了?”
“要说能控制脾气,作为成年人,我自认比你好吧?”
“我倒是觉得薄先生,是被众心捧月习惯了。”
薄司年目光沉冷:“秦酒,给台阶下,就要明白审时度势,该抓住就得抓着。”
秦酒被他这话给气笑了:“什么样的台阶?你这是给个梯子,让我脸贴地的倒着往下爬?”
“我自认,我地位虽不及你,但还不至于没尊严到这个地步!”
“薄司年,我不是苏青,也不是你身边的那些个莺莺燕燕,做不了迎合你性子的事情。”
“说好了的,大家既是协议婚姻,就不要互相干涉。你我之间的联系,唯一便是念宝。”
“我希望,你我能目标一致。”
“而不是让其他的事情杂志掺和进来,耗费大家的心力,你说是不是呢?”
秦酒那清冷且坚定的目光,扫向了薄司年。
她看到男人脸色很难看,目光透着戾气。
本以为他会再说什么强硬难听的话时,他却一改反常,只字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