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答我,为什么要将把流川划分为重点监督对象?”秦酒壮着胆子发问,没敢靠他太近。
“那天,江尘跟着救援队上山,有没有跟你你讲,他为什么要上去?”
“说是有人被困在那山头啊。”秦酒有些不明白,他此刻的怒意从何而来。
“有人被困,如果受伤的话,需要救治。他是医生!跟着救援队上山救人,很不合理吗?”
薄司年语气更冷了些,“淮城,医生那么多,为什么偏偏是他?”
秦酒:“……”
“他可是方老爷子的关门弟子,这样的咖位,会因为一个山头有人被困,就不顾生命安全亲自上山?”
秦酒并不往深了想,随口说着:“那他热心呗,不行吗?我不懂,你搁这里较个什么劲?”
她不悦的看着薄司年,“你对江尘的敌意,太明显了。”
闻言,薄司年敛了敛眸子,冷嘲她,“你平时不挺聪明的么?现在怎么就傻了?”
秦酒:“……”
她哪里傻了?
薄司年眯着眼眸,静待着她的回答。
犹豫一番后,秦酒再度开口,“难不成,他早就接收到消息了?”
“这你得问他。”说完,薄司年站起身,开始解身上的衬衣纽扣。
秦酒见状,警觉心大起,转身一溜烟的逃出休息室。
薄司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,轻勾唇角。
躺回到病床上,秦酒将薄司年说的话,仔细斟酌了一番。
遇难的地质专家,三个人……
江尘……
可她思忖了许久,也没想明白里面有什么关联。
她侧着身子,闭了闭眼,想静静心,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,临近中午的时候。
一睁眼,就看到萧潇坐在她的病床边,旁边还站着程锦。
见人醒来,萧潇终于是松了口气:“酒酒,你可算是醒了!你再不醒,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要成植物人了!”
秦酒坐起身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昨天回来的。”萧潇乐滋滋的跟她汇报着,“坐的直升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