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来,秦酒不得不乖乖躺下睡觉。
再醒来时,照例是第二天。
她揉了揉混沌的脑袋,莫名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于贪睡了些。
“夫人,早餐想吃什么?”郝姨见她醒来,上前询问。
“啊?”秦酒一副全然状态之外的模样。
“病房里有配备单独的厨房,我可以给您做。”
秦酒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子,“想吃青菜面加一个荷包蛋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做。”
说罢,郝姨转身离开。
秦酒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。
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了。
最近怎么这么贪睡?
她开始有些紧张不安。
被子下的手,悄悄的抚上自己的小腹。
想到之前在梁海湾,那次事后,她都没吃药……
“不会中招吧?”
她喃喃出声,正好被突然进门的薄司年听在耳里。
“什么中招?”男人沉声问她。
秦酒猛的抬头看着向他。
良久,她才将不安的心压下。
结巴的开口,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“你刚刚说什么中招?”薄司年走上前,双手撑在床畔凝视着她。
“我说……我牙齿疼。”秦酒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试图打发他。
薄司年的视线缓缓下移,扫过她被子下的手,轻挑眉头,“是吗。”
“你属猫的啊?走路都不带声音的。”秦酒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。
随后扫了他一眼,见他还撑在自己面前,便不耐烦的催促,“你还不让开?”
“你手放被子下做什么?”薄司年用玩味的目光打量她,“为什么偷偷摸肚子?”
“摸肚子……不行嘛。”秦酒不悦的睨着他,“你家住海边哦,管那么宽。”
结果下一秒,薄司年的手直接伸入被子里,精准无误的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