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,可是比她爹妈还管的宽的人!
果然,他冷声交代着郝姨,“每一种都只能吃一口,记得给她没收了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郝姨应声。
薄司年说完,再次回了休息室。
秦酒拿着手里叉子,只觉得心里发堵。
郝姨走上前,盯着她。
生怕她趁着自己不注意多贪吃一口,并语重心长的劝说着,“这些高油炸,高调料的,会影响伤口恢复。”
“回头等您身体好了,有的是机会再吃。”
秦酒无力反驳。
萧潇坐在一旁,冲着她无奈挑眉。
薄司年交代了每样一口,郝姨便盯着她吃,还真的只允许她吃一口。
多一丢丢都不行。
“人生好无趣啊。”眼看着吃的被没收走,秦酒瘫坐在床上。
“好了,你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,有人关心,多好的事呀。”萧潇靠近她,用手肘撞了撞她。
秦酒顿时痛呼:“疼!”
“怎么了?哪里痛?”萧潇不知道她伤在哪里,连忙就要查看。
“疼,别碰。”秦酒倒吸冷气。
郝姨闻声赶来,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,碰到伤口了。”秦酒摆摆手,“不要紧。”
听到动静的薄司年,再次打开房门出来。
视线触及秦酒有些微白的面色,拧眉上前,“怎么了?”
“夫人说好像碰到伤口了。”郝姨一脸的担忧。
“我看看。”薄司年上前,一把扯开被子,就要给她检查伤口。
秦酒身上穿着薄薄的病号服,还很宽大。
三两下,就被掀了衣角起来。
“薄司年……”
秦酒想要制止,没能拦下。
在一旁的萧潇顿时张大了嘴,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亲眼目睹着,薄司年那一脸着急心切的模样。
“还好,没出血。”
纱布上不见有血迹渗透,薄司年安了心。
“躺病床上休息,都不能让你安生些?”随后,他开始指责起秦酒的不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