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立马拉住随时会掉落的裙子,怒目瞪着他,“薄司年,你别太过分!”
“我过分?你撒谎就不过分?”
薄司年抬手,一把扯下她裙子的肩带,查看了一眼她的身体。
“花生过敏,就算你吐掉了,身上还是会有轻微的红疹。”
目光触及她的脖颈,锁骨,肩膀,乃至向下。
秦酒身材纤瘦,但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。
“啪!”
一个耳光毫无预兆的落在男人脸上。
“就算我撒谎,你就能胡乱的脱下我的衣服,胡乱的在我身上来回看吗?”
秦酒手护在胸前,冷着眸子,一字一句的说着,“你们薄家男人个个都如你这样吗?跟个流氓似的?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他摸了摸脸,冷嗤一声,“你的身体我哪里没看过,哪里没碰过?作为你的丈夫,没这个权利?”
秦酒震惊于他口中的话,“薄司年,你是怎么当上的薄氏集团掌舵人的?”
“就算是夫妻,只要女方不愿意,男方不得以强硬的手段逼迫女性!你懂法吗?”
“哪怕司床笫之事,也是一样的法律。只要女方不愿意,都可以按着性侵罪起诉男方。”
“你真的是法盲一个!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“让开!”
秦酒见他不动,抬腿便要踹过去。
薄司年侧身避开,低语了句,“泼妇。”
秦酒没理他,直接走到镜子前,背对着,试图拉上拉链。
薄司年双手环胸站在一旁,凝着她。
秦酒本可以直接脱下衣服,拉上拉链后,直接套上去的。
但因为薄司年在,她不敢脱。
拉链拉了很久,也才拉了一半。
薄司年轻勾唇角,在一旁等着,就是不上前帮忙。
一个看戏,一个打死不松口。
就这么僵持着。
直到洗手间外传来敲门声,琼姨在外催促着,“三少爷,三少奶奶,你们好了吗?”
镜子前的秦酒越催,越急。
可越是着急,越拉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