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吧,我怎么说,你都是不信……你既相信你自己的,又何必来质问我是不是偷听呢?”秦酒垂眸,避开了他的目光后才说:“不觉得浪费口水?”
薄司年的眸光微沉。
他知道她是偷听了,也知道她在狡辩。
余光扫过柱子后方可三百六十度旋转的微型摄像头,嘴角微勾。
秦酒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。
循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,还没能看清,便被男人捏着下巴强迫转回。
下一秒,男人的吻,来得炙热而又强势。
甚至都不给她换气的机会。
秦酒抬手想要推开薄司年,手却被他牢牢的攥在了手里动弹不得。
她被吻的意识开始模糊。
在她一度以为会因为这个吻缺氧昏厥时,他却突然松开了她。
男人温热的指腹,轻轻的摩挲着秦酒唇畔上的湿润,鼻尖轻抵着她的。
“伶牙俐齿的撒谎精。”临了,他还不忘调侃她。
秦酒抬了抬眼皮,目光触及薄司年扬起的唇角,恨不能直接一口咬上去撕碎他。
她是这么想的,也这么做了。
小虎牙直接硬生生的咬在他嘴角上,但没有下死口。
仅是用上下排牙齿摩挲了他的唇一番。
疼吗?
当然,比直接一口咬下去还要疼,甚至还有麻麻的感官。
秦酒松开嘴,一脸挑衅的盯着面前男人。
薄司年抬手轻触麻木的嘴唇,笑意愈深。
“属狗的?”他轻嘲。
秦酒拧眉,眸底微怒。
“你才属狗的!”她回道。
两人斗嘴的画面,落在一旁路过的佣人眼里。
有的佣人直接低头不敢看,有的佣人偷偷瞄一眼后捂唇偷笑。
“你让开!”秦酒冷声道:“你喜欢被当成马戏团围观,我可不想。”
她可没他这么没脸没皮。
薄司年退后一步后,扣住她手腕的手转为牵着她的手。
他走在前面,秦酒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他的手,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走。
两人再次下楼时,原本在客厅的几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“没人了,我要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