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姨说:“先生回来就这样了……”
秦酒问:“你们也不阻止吗?”
“没用,我们电话联系了薄夫人,薄夫人说……等少夫人您醒来就好。”
秦酒:“……”
一家子神经病!
“敲门。”秦酒出声吩咐她们。
“先生,少夫人醒了,要见您。”
郝姨一开口,书房里的打砸声就停止了。
可男人却迟迟没有应声。
秦酒拧了拧门把手,打不开。
“备用钥匙呢?”她问郝姨。
“我去拿。”
一旁的佣人小跑着离开,很快拿来钥匙。
打开房门,入眼是一地狼藉。
薄司年衣着一身睡袍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。
手里拿着酒杯。
书房的碎玻璃瓶,正是一个又一个空了的酒瓶。
“薄司年,你出来,我们谈一谈。”
秦酒站在门口,冷冷开口。
听到她的声音,薄司年握着酒杯的手倏然一紧。
回眸,冷冷的扫了她一眼。
“进来!”他冷声开口。
秦酒在原地站了片刻,战栗着双腿进屋。
书房门被瞬间关上。
“我的手机,你给我。”秦酒缓慢的移动到沙发前坐下。
薄司年转过身,用那幽冷的眸子锁着她,“给你的情夫打电话吗?”
秦酒笑了,却笑得没有一丝的温度。
“薄司年,你是哪根神经不对了?还是在M国被别的女人刺激到了?”
“人也打了,做也做了!还没完了是吗?”
“麻烦你把手机还给我,我联系萧潇!”她得让萧潇去看看程锦的情况。
薄司年朝她靠近了一些。
男人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,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。
而在他的胸口处,甚至还残留着被挠抓过的红痕。
秦酒面色一红,下意识的撇开视线。
薄司年走到她跟前,俯身,一手将她圈在怀里。
他身上浓浓的酒味,瞬间席卷在她鼻息间。
就在秦酒以为薄司年又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的时候,他突然掀开了薄唇,“秦酒,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有精力关心你的情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