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喝几口后,才开了口:“我一回家,父亲就拿着这肮脏的照片,一通羞辱。”
秦酒脸色一白。
这话说听起来,倒真像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。
夜不归宿这个事情,她承认,的确有些欠妥。
“让你被你父亲责骂,我很抱歉。”秦酒定了定心神,开口认错。
“可……被人监视,我不能忍!”
砰!
薄司年手里的酒杯被他再次摔在地上。
“你不能忍,我们薄家人……就能忍你?”
“餐桌上,无理跟父亲对骂?夜不归宿,留宿别的男人家?”
“秦酒,你真当我们薄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?”
说话间,薄司年大步到她跟前。
秦酒心下一惊,在以为他又要动手时,见他的手顿在了半空中。
薄司年停顿片刻后收回手,冷冷凝着她,“秦酒,我警告你,下不为例!”
说罢,男人转身,一脚踹翻眼前的茶几。
“滚!”
“荡妇!”
“你!”秦酒震惊于他口中所说之词,“薄司年,你有本事再说一遍?”
薄司年回头,岑冷的眸子深处腾起一抹嘲讽,“难道不是?”
他话音刚落,一个烟灰缸直接砸在了他额头间。
没出血,却青了一块。
秦酒站起身,气的直哆嗦!
“薄司年,离婚!”
“念宝我带走!不用你们薄家人救治!”
闻言,薄司年猩红的眸子布满阴鸷,“你说什么?”
秦酒怒吼:“我说离婚!念宝我带走,我要跟你离婚!”
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这个男人,自己吃了亏不说,居然被他说成是荡妇!
她不能忍!
秦酒气的全身血液逆流。
“咳咳!”
她突然开始剧烈咳嗽。
下一秒,口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