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秦家,如此没有家教礼仪吗?”
秦酒顿时眸色一凛。
她最恨,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把她跟秦家人牵扯到一起。
尤其涉及所谓家教一说辞。
“那位阿婶接受采访,从头到尾没提过薄氏一个字!你们一个个在那狗叫什么啊?”
闻言,薄擎天面色愈加难看。
“我是跟那位阿婶单独相处过,原因么……薄司年最是清楚了。”秦酒转头看向一旁的薄司年,冷声开口,“这件事情,你自己跟你的父亲解释清楚,我没这个责任跟义务!就算你们怒气没处发,也不该发在我身上!”
小的前脚刚宣泄完,这才消停几天,老的又上门找自己不痛快。
“隧道质量不佳,追究起来……应该是在父亲您手里的时候,就出现的问题。”
“说白了,您也怪罪不到薄司年头上!”
薄擎天面色一沉,凌厉的眸子盯着秦酒,“呵,好一个伶牙俐齿。”
秦酒也呵了一声,“我伶牙利嘴,那也是父亲您为人不公在先!”
说罢,她转动轮椅径直离开。
公司问题,跑到这里来冲着她发脾气?
什么逻辑!
“薄司年,你的好妻子!你就是这么管教的!”
薄擎天怒火燃烧至极点,一脚踹在了薄司年膝盖上。
薄司年站立不住,单膝直接跪在了地上,发出了沉闷的声响。
行至客厅的秦酒,闻声回头扫了一眼。
见薄司年默不作声,承受着薄父的怒斥跟脚踹。
那模样与以往他跟自己硬碰硬时,截然不同。
倏然想起薄司年在医院病房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。
薄氏股权。
“你奶奶到死,都惦记着让薄氏交给你打理!”
“哼,还说你本事能的啊!”
“现在区区一个隧道问题,事情发酵到如今这个地步!”
“还有你的女人!”
“身为薄家男儿,居然连个女人都管教不住,由着她无法无天!”
“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呢!”
“给你三天的时间,别让我安排人出面。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将这个事情给我妥善了了。”
“若不然,我不介意作废那一纸股权授权书!”
话落,薄擎天带着一身戾气的走出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