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念头仅是维持数秒,就消散了。
秦酒不会这么做的。
这是他对她的信任。
虽然脾气不好,但人品耐得住考验。
薄司年闭上了眼睛,倚靠着椅背,捏捏眉宇舒缓着神经。
突然脚边似有什么在动。
还一拱,一拱的。
随后脚踝处感觉有一阵热意……
他睁眼低头,看见小奶狗正蹲在自己脚上尿尿……
“秦酒!”
书房里,怒吼声震天动地。
……
卧室里。
秦酒抱着小家伙在沙发上等着薄司年。
很快,浴室门打开。
薄司年洗过澡穿着浴袍出来,见秦酒正抱着小家伙,脸色一沉。
“我不是说过,不许它上来?更不许出现在我房里。”
“来人!”
随着他一声吩咐,瓦塔推门而入,“薄先生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扔出去!”薄司年冷着脸,指了指秦酒怀里的狗。
“谁敢!”秦酒护犊子一般抱着小家伙。
瓦塔:“……”
“秦酒!你别得寸进尺!”薄司年怒不可遏的看着她。
“等一下嘛,它刚才被你吓到了,现在身体还发抖呢。”秦酒语气突然一柔,“其实,我是来跟你商量个事情的。”
薄司年见状,抬手示意瓦塔出去。
门关上,薄司年看了一眼秦酒怀里的狗,转身走到大老远的酒柜前。
倒了一杯酒,一口饮下后浅缓开口,“什么事情?”
秦酒说:“暖阳餐厅的事情。”
薄司年手一顿,刚有缓和的面色再度紧绷。
觉察到他情绪的异常,秦酒试探着开口,“暖阳餐厅的餐单,你知道是谁设计的吗?”
薄司年看向她,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想给念宝吃?还是你自己想学?”
“都不是。”秦酒回答。
“都不是,那你问暖阳餐厅做什么?”
“你只管回答我,是谁设计的?”
薄司年有些不悦的皱眉,“你这语气,倒像是觉得我应该知道似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暖阳餐厅,里面有你薄司年的一份出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