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靠在床头,不以为然。
“孩子在呢?”他握住她的手,眼神示意。
“念宝不是那么好忽悠的。”秦酒在他掌心写着,“回御苑住,我带他。”
薄宅是不能再让孩子住着了!
这一次,薄司年没有反对,应了声好。
“今天几号了?”秦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薄司年拿出手机。
她见状,一把夺过。
看了眼日期,距离比赛还有两天。
薄司年神色淡淡的睨着她,“比赛的事情,你想也别想,要不然我到时候让你见不到念宝。”
话落,一把夺过手机。
“念宝,劝你妈咪,不许去比赛。”
“不然……出了意外,你真的会没有妈咪的!”最后一句话是提醒念宝,也是在想着用孩子拉住秦酒。
赛车本身就有一定的风险。
更何况秦酒脊柱没有痊愈。
秦念顿时睁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酒,“妈咪要去赛车……”
“他胡说的!”秦酒比划着,“爹地骗你的。”
“秦酒,我是认真的。”薄司年俯身,将她圈在怀里,“你要是敢去,我就剥夺你对念宝的监护权。”
“……”
秦酒她对上秦念微红的眼眶,抬手拭去他快要流出来的眼泪。
“不去,妈咪不去了。”
她在孩子掌心写着。
回头,她得找萧潇换个身份去赛场。
薄司年知道,她这话多半是骗小孩的。
……
程锦的药膳来的很快。
因为每天都有在准备着,防着秦酒随时能醒来,第一时间可以喝上。
安澈也跟着来了医院,给秦酒做了简单的检查。
“你这嗓子怕是真的要好不了了。“
收了手电后,他认真的跟秦酒说着,“接受得了吗?”
秦酒耸耸肩,不以为然。
“预料之内。”她在平板上写下四个字。
“好心态。”安澈调侃。
程锦刚盛出药膳,一旁的薄司年就上前端起放到秦酒面前。
“小心烫。”
说着,还吹了吹热气。
见状,安澈在旁冲着程锦挑眉。
“好了,这里也没我们事情了,我们先走了。”
安澈和程锦退出病房,把空间留给了薄司年和秦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