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风风火火的性子,对上之暖姐那柔和性子,哪个能占到便宜,哪个不能,一眼可见。
秦酒端着酒杯再次仰头一口饮尽,才开口:“薄司年,你是耳聋吗?我说了,只要她别来我面前蹦跶,她可以平安的活到证据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!”
薄司年应声:“好,我跟你保证,她不会主动来招惹你。”
“那自然是最好的!”话落,秦酒再次续杯,一口闷下杯中的酒。
念宝是晚晚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孩子,若是在她手上出了意外,她死后都会觉得无颜面对晚晚。
心底的烦躁感逐渐升级,她急需降火。
在接连灌了四五杯后,心下的沉闷跟不痛快才逐渐消散。
薄司年站在原地,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,直至看着一瓶酒见底,他才抬脚走上前。
秦酒准备再次续杯,一只修长的手,直接捂住了她手中酒杯的杯口。
男人嗓音低沉而又不失磁性,“别再喝了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醉酒的。”秦酒托着下巴,清冷的眸子里渐渐泛起迷离之意。
薄司年见她如此,叹息一声,“是吗?”
“当然啊!”秦酒推开他的手,继续续杯。
纤细的手指捏着杯脚,晃了晃杯中液体。
随即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下来,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,托着自己的侧脸。
“我以前跟萧潇,可是经常泡酒吧的。”
酒局什么的,见得多了,也应付的多了。
什么样的烈性酒她没喝过。
闻言,薄司年眸色渐沉,“酒吧?”
他的脑海中,下意识闪过,在酒吧包厢里他跟盛博彦喝酒时的画面。
他在一旁的沙发处坐下,眯着眸子看着秦酒,“你跟萧潇,以前除了泡酒吧,还做过什么?”
“嗯……我们做的可多了。”秦酒托着腮,慢慢的陷入回忆中。
“酒吧,游泳,逛街……泡帅哥,小奶狗,奶呼呼的……”
“嘿嘿!”
“奶狗好乖啊……”
“小狼狗,也不错……嘎嘎扑。”
不知不觉间,酒劲上头,秦酒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制。
嘴里说着的话,也开始跑偏。
男人搁在膝盖上的手,开始缓缓收紧。
小奶狗?
小狼狗?
这是……玩男人?
随后转念一想,也正常。
萧潇那性子的女人,的确会带着秦酒去那种地方。
“好玩吗?”薄司年诱导着她套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