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光着身子,为了防止自己走光,顺手拿起一侧的枕头挡在了身前。
薄司年附身,单膝抵在了床面上,俯身将人圈在身下。
“昨晚的事情,回想得怎么样了?”
男人说着,视线不忘扫过她依旧泛红的耳根。
她把他当成陪酒郎给睡了。
秦酒一想到这一可能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昨晚……”
她隐约记得昨晚的确是她主动,可后来好像全是他在引导着。
“昨晚体验感如何?”
薄司年见她似是不准备接着往下说,挑眉看着她。
秦酒的视线落在他胸口那一条条的挠痕,脸颊滚烫到可以煎蛋。
她舔了舔唇,不理解昨晚怎么会突然那样。
不就是一瓶酒嘛……
酒……
秦酒的思绪瞬间开始清明。
“那瓶酒!”她抬头,对上薄司年幽深的眸子,眼“那瓶酒……你给我下药了?”
她拉着被子护在身前,刚才因为害臊而泛红的脸色此刻瞬间全消,取而代之的是气愤。
薄司年见她欲要甩锅,冷嗤一声,“想赖账?”
“是你给我下药在先的!”秦酒话语坚定。
“那酒是我让你喝的吗?我中途有没有阻拦过你?”薄司年冷声回问她。
秦酒回想了下,昨晚他好像的确有阻拦自己。
“可……”她此刻的思绪很是混乱。
昨晚的那个自己,绝对不是真实的自己。
“那瓶酒有问题。”
她思前想后,觉得只能用那瓶酒有问题说事。
总不能说她醉酒,把人当成酒吧配酒郎给睡了吧?
不能承认!
这种事情,丢人不算,回头薄司年记仇找她算账怎么办?
“那瓶酒是有问题,可我没让你喝。”薄司年坦诚,“那是盛博彦几年前送给我的,放在那酒柜上好几年了,都没开封过。”
话落,他伸手一把扯开她身前的枕头,视线扫过她锁骨以及胸前的暧昧痕迹,满意的轻勾唇角。
他的脑海中闪过的是,她昨晚还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。
“昨晚,你把我当成谁了?”
薄司年询问的语气温和,却又不失强势的压迫感。
这个问题,昨晚他缠着她询问了很久,也没能问出来。
“你自己不是说了……陪酒郎……”秦酒撇开视线,小声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