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……
秦酒这才明白过来,她还真天真以为真是因为家族会议呢!
薄司年见她沉思,一把搂过她的腰。
“回去吧。”
……
隔天,早上九点。
秦酒和薄司年带着秦念在医院做了最后检查,确认身体无碍后,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关山月山庄。
车子行驶在街道上,大厦上的荧幕上正播放着昨天麋鹿袭人的新闻。
“妈咪……”秦念靠在她怀里,伸手指了指那新闻画面。
“嗯,看到了。”秦酒握着他的手,不让乱指。
余光扫过一侧沉着脸,看不出情绪的男人。
一条街,大部分的广告荧幕上都被投放了昨天的新闻。
“舆论发酵的很厉害。”薄司年突然开口。
“昨天发生的时候,慕氏没压新闻吗?”秦酒也觉得这不合理。
“应该是。”薄司年面色阴沉,周身的冷意渐深。
见状,秦酒伸手握了握他的手,“薄氏会有影响吗?”
她的举动,让薄司年的不悦消散了几分。
他没有答话,而是反问着她,“回去后如果父亲说难听的话,你会不会生气?”
“难听的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听了,你该担心的是……我能不能让他开这个口。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也对,秦酒这性子,怕是不等父亲开口,他半条命就要给气没了。
“把握好分寸。”
但他还是在她耳边轻声交代了一句,生怕她真的玩过头。
秦酒转头,两人鼻尖相触。
“认真的。”薄司年生怕她又炸毛,温声说着:“父亲身体不好,要是真有个万一……”
“知道了,”秦酒没和他把话说完的机会,应声后就转过了头去。
薄家人护内。
这一点她深有体会。
薄家人即便心思各异,但在对外一点上还是很团结的。
她现在虽然是薄司年的妻子,但在薄家血脉亲人之间,她只是一个外人。
鸡蛋碰石头的事情,她拎得清。
……
车子缓缓的驶入御景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