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秦酒和薄司年并没有直接坠落山间,而是被困在岩壁上的凹槽里。
数个小时的昏迷后,薄司年率先醒来。
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,她被一根枝干压着腿。
他起身将身上的布条解开后,拨开松树的枝干,将已经陷入昏迷的秦酒抱起。
站在原地,打量了一眼周围。
他的脚下便是近乎千尺高的山间深渊。
而此前支撑着他们的松树,在掉落时,直接卡在了上方的岩缝里,侥幸的救了他们一命。
薄司年转身环顾环境时,注意到身后有一处布满了藤蔓的岩缝。
他上前,伸手拨动了下,发现里面是一个溶洞,抱着秦酒直接进入。
溶洞里,隐约能听见水滴声。
薄司年抱着秦酒找了一处较为平整的地方,将昏迷中的人放在上面,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取出口袋里的手机,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。
照明往里走,发现有一处小的蓄水池。
顶处的地下水渗透下来,滴在水池里。
再往里,洞口逐渐变窄,直至无路可走。
薄司年回到洞口,取出衣服交缠而成的布条,折了一根枝干后,拆出衣服挂在上面后插在洞口形成求救的旗帜。
月色下,衣摆随风拂动。
等他再次回到溶洞里,秦酒已经苏醒。
她动了动身子,问:“这是哪里?”
“溶洞。”薄司年走上前,查看着她身上的伤,“这里没有可以止血的,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
秦酒摇头,说着:“我有点口渴,我刚刚听到水声了。”
“是溶洞里的水,不能喝。”薄司年回答她。
“我在外面做了求救的信号,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。”
秦酒点点头,不一会儿,虚弱的阖上了双眼。
薄司年担心她靠着岩壁不舒服,坐下来将人搂在怀里。
双手触碰秦酒额头时,惊觉滚烫的厉害。
发烧了……
他将人放下后起身,撕扯了一件棉质衣服,打湿后给秦酒敷额头。
一个晚上,如此反复。
直至天明,秦酒额头的高烧才稍有所降下来,但依旧没有彻底退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