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姨打扫的时候拿出去的,萧小姐去外面穿吧。”
薄司年双手插兜,淡漠开口。
萧潇狐疑的扫了他一眼,下床光脚踩在了地上,走出了病房。
清池出去帮着提起鞋子,方便萧潇在门口的椅凳上更换鞋子。
萧潇换上后,想着跟秦酒打一声招呼。
结果房门就被薄司年从里面关上,门板还磕到了她的鼻尖。
“萧小姐,请。”清池恭敬的候在一旁,示意她进电梯。
萧潇冷哼一声,不情愿的转身跟着进了电梯。
病房里。
薄司年从浴室洗漱后,并没有进休息室。
秦酒靠在床头,对上男人冷凝的眸子。
“人也走了,薄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?”
薄司年睨了一眼门口的方向,确认门外已经没人,“我看你,倒是挺不舍的。”
秦酒无视他那莫名其妙的怒火,说道:“你安排人守着萧潇,程锦他们都不在这里,她一个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萧潇自己的保镖呢?”他可记着,前不久萧潇的保镖拦着自己,不让进病房的事情。
“她的人自然是听她的,我是让你安排人单独跟着,隐蔽些。”秦酒说着,将病床一侧的枕头整理了下。
薄司年看着病床一侧空出了一大块,眸底的不悦瞬间消散。
他站在病床边,顺手开始解西服纽扣。
秦酒抬眸,见他当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,挑眉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时候不早了,睡觉。”
话落,男人脱下西服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。
“里面。”秦酒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。
这男人,是想跟自己挤一张病床上睡?
一整天的脑瓜子想什么呢?
薄司年看了眼她身边空出来足够容纳一人睡觉的位置,剑眉紧蹙,“休息室的床太小了。”
“小?”秦酒狐疑的扫了他一眼。
休息室里的床,什么样子,她的确没见过。
但一般作为陪护的床应该也不会太小吧?
成年人睡个觉总是可以的。
薄司年施施然开口,“我腿长,搁不下。”
秦酒看了眼他的大长腿,在对比了一眼自己的病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