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会十八国语言,不用替他担心。”秦酒回应他。
酒足饭饱后,秦酒靠在椅子上歇息。
“你还不吃吗?”
再不吃,真的就该凉的透透了。
薄司年抬手,特意解开袖口,将袖子往手肘挽了挽。
秦酒一眼便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红痕,像是擦伤的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洗菜的时候,让水龙头蹭的。”薄司年不在意的说着,但余光却时刻盯着探着头认真给他检查伤的秦酒。
“上药了吗?”她闻着没有像是有擦药的感觉。
“一点小伤而已。”薄司年说着便要下拉袖子。
秦酒制止,起身上前打开柜子。
她在念宝的卧室里有放一个小医药箱。
以前,念宝从医院回南茶苑居住,总是时不时的一觉起来就有擦伤。
后来,她就在房间里放了医药箱,随时给念宝上药。
她到现在还不懂,睡觉时,念宝是怎么给弄伤的。
取了一支药膏,直接给薄司年上药。
药膏很清凉。
涂抹上去,凉悠悠的,可以缓解伤口的刺痛感。
上完药,秦酒看了眼桌上一口没动的三菜一汤。
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闪过。
这男人……故意的……
“手,还能吃饭吗?”秦酒将药膏往一旁一放,托着下巴,眨巴着眼睛看着他。
薄司年眼眸微眯,“想喂我?”
秦酒敛了敛眸色,心下一嗤。
果然!
这男人在这等着呢。
看在他今天容忍J回南茶苑,也没怎么闹的份上,秦酒斟酌着,可以满足他这一个小心思。
“你手能吃,就自己吃……不能的话……”
“不能,痛。”薄司年直接回答。
心头想的是,十六七的智X小伙子,明明能自己吃,她都乐意给人喂。
他是她老公,凭什么不能享受这待遇?
回想起来,他好像真的没享受过!
之前在薄宅索要过一次,被拒了。
他现在还记着那各种菜糊在一起拌饭……
一个大老爷们拿着个勺子在那吃跟小孩子一样的口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