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。
“真是疯了!”
她明明可以赖一个晚上的。
但一回想起,这男人一晚上的小气肚量,还是选择回来睡。
以免他到时候找J的不痛快。
身上的线还未拆,不能淋水,只能简单擦拭。
二十分钟后,秦酒走出浴室。
薄司年早已躺在床上,手中拿着一根手绳,正在通过手机比对着。
“你哪里来的手绳啊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,将薄司年的思绪拉回,他将手绳倏然捏紧。
“这么宝贝?还不给看?”秦酒全然没有意识到,这手绳可能就是自己的东西。
薄司年没有回应,伸手从旁边柜头上拿过钱包,将手绳收纳进去。
秦酒只隐约看到手绳下方挂着一颗碎钻。
东西放好后,薄司年掀开被子,示意她上床。
秦酒散开长发,上了床。
她一躺下,薄司年就贴了过来。
“我很困了。”秦酒生怕他又要做什么,连忙开口,“我明天要出门。”
“又出门?”薄司年语气冷沉,带着些许不悦。
她这一回来,事情比他还多。
“嗯。”秦酒应了应,不一会儿困意袭来,阖上双眼睡了过去。
“去做什么?”薄司年再度开口,却并没有任何回应。
他探头看了一眼,见秦酒已经睡着。
明天是周末。
薄司年脑海中闪过在秦酒电脑上看到的留言。
周末有拍卖会。
他从床头拿了手机,直接给简森去了信息。
【打听下,明天附近哪里有拍卖会。】
隔天。
秦酒醒来,发觉自己被男人搂得很紧。
薄司年一手刷着手机,一手搂着她,见她已醒,唇角微勾,“醒了。”
“嗯,你松一松。”
秦酒用手推了推他,没能推动。
薄司年的胸膛炙热的厉害,要不是屋里有凉气,她真的能怀疑自己会被烤熟。
薄司年放下手机,却并不松开她。
单手搂着她腰的手,成了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