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,这里有我们呢,您尽管放心。”郝姨在一旁应和着。
秦酒点头嗯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从病房离开,已是晚上六点。
紧闭车窗的迈巴赫,路过警署门口,恰好对上一辆黑色全封闭的面包车。
薄司年的手机屏幕亮起,【已转移。】
他转头看了眼靠着车窗,精神欠佳的秦酒,动了动手指,删除了信息。
“你怎么知道,腐蚀液是出自锦绣之手的?”薄司年开口询问,打破车内的静默。
秦酒说:“就算是佣人准备,传授知识的人也得是专业的。”
她缓缓抬眸,对上男人幽深的眼,“你说的,顾之暖在这方面的知识还没到这个程度。”
闻言,薄司年唇角轻勾。
他伸手揽过她,嗓音低沉魅惑,“这回信了?”
秦酒一把撇开他的手,神情淡漠,“你开心得太早了。”
“太早了?”薄司年抓住这个关键点。
“未经她手,也不能代表,她没参与。”秦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,“杀人这种事情,有时候未必需要自己动手。言语……有时候比能触碰到的武器,更胜一筹!”
说罢,她挪动了下身子,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然而她挪动一分,薄司年便靠近一分,直到将人抵在了车座的角落。
“你把乐华弄去哪里了?”
“乐华?”薄司年一愣,不解的看着她,“谁?”
秦酒语气不耐,“警署原来的警官。”
她心中祈祷,但愿乐华还在 淮城。
要不然,她就少了一个助力。
眼下问题不大,就怕后面有事的话,她施展不开。
薄司年眸光微凛,捏起她的下巴,“你怀疑是我把警署的人换了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秦酒对他的信任,有,但不多。
男人的唇角往下压了压,“秦酒。”
“嗯?”
秦酒挑眉,不解他怎么又用这种沉重的调子叫自己名字。
搞得像是她怎么了他似的……
薄司年叹息一声,“算了。”
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松开,随即将人搂进怀里抱住,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。
算了?
秦酒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,刚想质问他什么意思。
光洁的额头磨蹭到他的胡渣,她不悦的蹙眉,“扎人!你出门前不是刮了胡子了吗?”
“剃须刀没电。”薄司年伸手摸了摸,自己觉得还好,没觉太扎手。
“不能边充边用?”
“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