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正霆循声望去,见秦酒双手叉腰站在窗边,怒盯着薄司年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薄司年随便解释了句,将刚才的话题搁置,就转身进屋。
薄正霆站在院内,视线依旧落在秦酒的卧室方向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唔嗯!”
薄司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。
薄正霆下意识的挑了挑眉。
此刻。
秦酒正揪着薄司年的耳朵,把他拉进浴室里。
她指着洗手台质问:“这台面,是你给砸的吧?”
这可是很珍贵的纯天然的木纹石!
全世界,仅有的不过五十四块!
她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搞来的十块,做成了台面,居然让他给砸了一个凹坑在上面!
“嘶,疼!”
“你轻点!”
“秦酒,你下手怎么这么重?”
“我没用刀直接割了你就很不错了!”秦酒手上的力道不仅没有减,反而加重了几分。
“嘶!”
“轻点,不就一个大理石台面?至于跟个怕泼妇一样?”
“坏了再换就行了!”
话音刚落,薄司年的小腿就承受了重重的一脚。
男人吃痛的呼声,再次落入院内薄正霆的耳中。
这时司机走进院内,“大少爷,老爷来电话催您了。”
薄正霆犹豫了下,转身离开。
司机跟随其后,临走之前,还不忘回头瞄了一眼某间房。
浴室里。
有一扇小推窗,可以看到院子里面的情景。
“好了,别生气,气坏身子不值得。”
薄司年突然一把抱住秦酒,余光扫了眼院外,逐渐驶离的黑色宾利。
秦酒的视线却是一直定格在洗手池的台面上。
“放开我!”
她真是要被气死了!
“不放。”
薄司年紧紧禁锢着她,并用双腿固定住她乱动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