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年闻声并不反驳,只是说:“做好了,吩咐人去拿。”
秦酒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。
见她沉默,薄司年揶揄着,“怎么,难道还需要他亲自过来做?”
“嘿嘿,那到也没有啦!”
见好就收,秦酒也还是知道的。
薄司年握着她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,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
很快,车子抵达南茶苑。
秦酒站下车进了院内,看了眼萧潇的卧室方向。
“又没回来。”
昨晚上说去泡吧,到今天晚上都还没回。
率先进屋的薄司年,回头见她依旧驻足在院子里,便问:“怎么不进来?”
秦酒的思绪拉回,才跟了进去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秦酒在家里给秦念准备吃的。
女佣进厨房汇报:“少夫人,外面来了一个人,说是要见您。”
秦酒手中的动作一顿,透过厨房窗户看去。
依稀看到一个一头波浪卷的女人站在院门口。
她洗净双手,从厨房侧门出去,走到院门口。
“你是……”
话音刚落,对方转身。
“Same?”
秦酒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老熟人。
她目光骤冷,脸上是明显的不悦,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?”
Same曾是莫罗车队的成员。
秦酒与她曾有过交集,且两人之间还有过一定的摩擦。
巴佳山盘山公路比赛那次,虽然Same没什么存在感,但她也知道是Same故意让位给歪头。
才让歪头有了能伤到她的机会!
“歪头的车队,被莫罗车队的人收编了,这件事情你知道吗?”Same直接开口。
秦酒淡声说:“歪头死了,车队便收编,再正常不过。”
而后反问,“怎么?你是想重新回莫罗?”
早些年,Same因为违法莫罗车队规定,被永久除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