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房间的油画……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不怕啊?”这一次,秦酒没再调侃他。
她抬头,很是认真的与他对视。
薄司年思忖了下,“你装袋子里……”
他不看到就行。
“可我要挂出来。”秦酒接着说。
“我在门口等你。”这是他能退让的最大程度。
“随你。”秦酒浅笑着,扣上他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。
“我去收拾下,好了叫你。”
刚一转身,腰间一紧,薄司年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纤薄的后背。
“晚一点去也没事。”
他今天在薄氏不间断的开了六个小时的会议。
现在并不是很着急再开电脑。
相反还有些腻烦情绪。
秦酒挑眉,站着不动,由着他抱着。
“对了,我来时,看到了……Same?”薄司年突然询问。
“嗯,是她。”秦酒应声。
“她来这里干什么?”
Same是薄正霆安排的薄氏旗下机车产业的储备代言人。
“她……来跟谈有关歪头的一些事情。”秦酒如实回答。
余光偷偷的瞄向身后,试图看清身后男人的神情。
“她提到了一个人。”
一个,她并不会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一个人。
“谁?”
薄司年扳过她,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,紧盯着她。
秦酒淡笑一声说:“歪头的妹妹,以及锦绣。”
屋外,烈日骄阳下,光晕透过红杉树落在屋内的地板上。
红杉叶随风盈动间,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。
薄司年将秦酒往自己怀里压了压,沉声开口,“她还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说了,挺多的。”秦酒眼中暗光涌动。
心底斟酌一番后,开口询问:“锦绣,是什么开始在薄氏医院工作的?”
薄司年却是说:“你先回答我,Same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你看上去很紧张。”秦酒话语迂回。
闻言,薄司年眸光微敛,但态度并未有任何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