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因为我绯闻缠身,父亲便将这个事情交给了大哥处理,同时还有二姐帮衬。”
秦酒应了一声,说:“我去收拾书房。”
薄司年看向她渐走远的身影。
片刻后,跟了过去。
书房里。
秦酒正在取昆虫琉璃标本。
阳光下,琉璃中,那一只只蜘蛛,金甲虫之类的昆虫标本,明明都是一群死物,看上去莫名觉得分外生动。
薄司年双手插兜,止步于书房门口。
秦酒将东西放在一个纸盒子里,抱着走出来。
她抱着盒子去了储物阁。
薄司年紧步跟随。
秦酒以为他会停在门口,却不想他竟然也跟了进来。
她刚想拿琉璃瓶的手一顿,“你不怕?我要挂出来哦!”
话音落下,薄司年径直背过了身。
男人微低着头,双手插兜,站在那。
秦酒得意的勾了勾唇角,并没有留意男人时不时扫过一旁几幅油画。
很快,秦酒挂完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她收了盒子,走上前提醒薄司年。
许是看的过于入神,薄司年没有察觉到她靠近。
秦酒循着他的视线看去,见他盯着油画走神。
她走上前,拨动了下油画。
薄司年的思绪瞬间拉回,问她:“好了?”
“嗯,”秦酒将一侧的防尘布拉了拉,刚想着拿出来几幅油画,给它们换个位置。
“要不,拿几幅出来,挂出来?”
她托着下巴,自顾自的说着。
薄司年一听,喉间一紧,“挂出来干什么?画的又不好看!”
说罢,一把拉过她往屋外走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她画的不好看?窝草!
“薄司年,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秦酒被他搂着,强行带回了卧室。
她画的不好看?
不好看?!
他知道,她这油画是跟谁学的嘛?
居然敢说她画的不好看?
“的确不好看。”
薄司年拉着人在沙发处坐下,照旧说着一样的话。
“薄司年,我给你机会,把话给我收回去!”
他可以说她长得不好看,就是不能说她的画不好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