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。”
薄司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随后指了指楼上,还有秦念的卧室。
“你!王八蛋!”
秦酒冲他骂着。
“不是我。”薄司年摊了摊手,以示无辜。
随后,他转身进屋。
秦酒抱着衣服,犹豫了一下,最后决定下楼找郝姨拿钥匙。
薄司年在卧室里等着,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。
他不悦的皱眉。
转念一想,这人莫不是去了书房?
起身出门寻人。
书房无人。
他随后去了秦念卧室,没人。
再去了客房,推不开房门。
下楼,客厅也没人。
便找来佣人询问,“少夫人呢?”
“少夫人在运动房。”
闻言,薄司年眉头紧皱。
这女人,性子就是倔!
他走向动房,透过落地窗,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瑜伽垫上,盖着薄被睡觉的人。
薄司年舌尖顶了顶后牙槽,心底的烦躁感瞬间席卷而来。
在门口逗留了稍许片刻后,便转身离开。
与此同时,躺在瑜伽垫上的秦酒,只觉得身体异常燥热。
她起身开了空调,直接调至最低温度。
但不一会儿,喉咙的干燥感便越发明显。
喉咙热的一度要喷火。
该死的!
她就知道那汤有问题!
起身打开房门,去客厅倒水。
运动房通往客厅的地方有两扇门。
一个直达客厅,另一个则是从楼梯方向过来。
她原路返回,见客厅方向的房门已被锁上。
且客厅内,原本亮着的灯,此刻已悉数熄灭。
原本守夜的佣人,也不知去向。
秦酒:“……”
她走到楼梯口,却见楼梯口的过道处,向来不关的推拉门也给关上了。
她抬头看了眼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