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了,房门反锁了,郝姨也不敢开门进去,怕惹她不高兴。你既然回来了,赶紧进去看看,可别有什么意外才好。”
按理凌霜华作为长辈是可以进去的。
但到底是昨晚给人算计了一通,还是有些心虚不好意思。
加上秦酒那性子,狠起来,可不管你是长辈还是什么的,一律照样收拾。
薄司年没说话,大跨步上楼。
郝姨正好拿来备用钥匙,他开了门进去。
屋内漆黑一片,一没开灯,二没开窗帘。
‘啪嗒’屋内电灯亮起。
薄司年上前,一把拉开窗帘,见窗户是敞开着。
他下意识的蹙眉,转身走回床边,一把掀开被子。
当看到床上蜷缩着的人时,才松了口气。
郝姨和姜嬷嬷候在门口,时不时的往里张望一眼。
“不舒服?”薄司年关切询问着床上人儿。
秦酒背过他,扯了扯被子,想要遮去光亮。
她能舒服才有个鬼……完全下不了床!
薄司年见她蜷缩在被窝里,不肯起来,便也不再强迫。
他开了床头灯,调至最暗后,关了大灯离开房间。
“没事吧?”凌霜华也上楼来了,上前询问他。
薄司年说了句:“没事。”
昨天夜里,他有给她上过药,应该不至于严重……
“那就好。”凌霜华下意识松了一口气,“对了,我让厨房准备了汤。”
“母亲,暂时……别准备汤了。”他怕秦酒对汤有阴影。
“不是那个汤,就是简单的……”凌霜华想要解释,但又觉得越说越黑。
“暂时不用了。”
“哦,行吧。”
凌霜华没有再强求。
……
夜里。
秦酒睡的迷迷糊糊的,发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。
她睁开眼睛,入眼的是薄司年英挺的五官。
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她不情愿的开口。
“吃东西,煮了燕窝粥,多少吃一些。”薄司年在床边柔声安哄着。
秦酒靠着枕头,坐在床头,身体依旧困乏的厉害,耷拉着脑袋。
薄司年手中端着燕窝粥,抱着她,一口一口的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