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期愣了愣,“哦,这样么……”
“念宝身体不好,下次你们一起玩的时候,你得盯着他。”秦酒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情绪,尽量温声说话。
“好,我会的。”子期回答的很认真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孩子不能喝这个。”顾之暖立刻道歉。
秦酒拿起空了的饮料瓶,随手放入自己的手提包,才说:“不要再有第二次就好。”
说罢,牵着秦念的手越过薄司年,径直离开亭子。
子期见状,连忙跟了上去。
薄司年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,在原地怔愣良久,才缓缓收回。
“司年,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顾之暖起身,话语轻柔,充满着歉意。
“没事。”薄司年回过神来,看向她,“吉尔伯特已经到了。”
“酒的事情,我安排了人,我现在这个样子,也不便饮酒。”顾之暖柔声解释着。
“嗯,也好,进去吧。”薄司年提醒她,“石子路,容易打滑,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顾之暖跟在薄司年身后,走进宴会厅。
台上的酒水鉴定,陆续进入高潮。
台下,秦酒跟萧潇并肩而立。
两个孩子安静的站在身边。
不一会儿,台上出来两个中年男子。
一个衣着一身中山装,另一个则是一身的笔挺西服。
“是姜区长,还有吉尔伯特。”宾客群中有人惊呼出声。
“到底还是薄氏,吉尔伯特虽然是鉴酒行大师,却从不出席这样的商业场合。现在却能请他出面,着实也是难得。”
“听说是姜区长出面邀请的。”
“姜区长想必卖的也是薄氏的面子。”
一时间宾客之间众说纷纭。
台上,需要鉴定的酒被摆放出来,一眼便可看到色泽。
“接下来,是茶烟梧月蒲地红酒。”
主持人正在介绍着参加鉴定提供红酒的品牌方。
蒲地红酒?
蒲地红?
“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?”秦酒呢喃出声。
“酒酒,你说什么耳熟?”萧潇小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