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拧眉,深知秦安然跟她母亲一样,向来喜欢在跟前演戏。
“之前在烧烤摊的事情,我已经跟父亲解释过了,都是误会……一家人,说开了就好了,没有隔夜仇的。”
看着秦安然自圆其说的表演着,秦酒眉头越皱越紧。
她一把将手抽离,冷声道:“我没空跟你们表演什么姐妹情深,父慈女孝的戏码。”
随后不顾身后怒声指责的,转身回了宴会厅。
一进宴会厅,便见闫玉萍跟萧潇的母亲,王琳交谈着。
她下意识想要回避,手腕就被人拉住。
秦酒一回头,便对上薄司年急切的目光。
“去哪里了?”
他谈完事情,一出来就不见她身影。
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。
“在洗手间。”秦酒随口编了个由头。
“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秦酒应了一声后,又问:“谈完了?”
薄司年点头。
“那……回去?”秦酒着急要离场。
“还不能,薄氏做东,要到最后。”
薄司年看出她情绪不稳定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了了?”
秦酒刚要开口,就见王琳带着闫玉红走来。
王琳跟闫玉红交好,秦酒知道宴会上她一定要维护闫玉红。
“萧夫人。”秦酒客气招呼对方。
“怪不得,你如今不愿回秦家。如今背靠薄家,的确是该瞧不上区区一个秦家了。”王琳冷声开口,言语间满是嘲讽。
秦酒不怒反笑:“夫人言过了,我十几岁便早已离了秦家族谱。这事情……您不知情吗?”
闻言,王琳诧异的看向闫玉红。
秦酒见状,又道:“看来,萧夫人是不知情的。那也无妨,如今知道了也还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