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敛眸色,没有回应。
安澈收拾了医药箱,见状笑着说:“薄家,你接下来要如何做?依旧待着吗?”
秦酒蹙眉,道:“我怀疑,念宝的生父就在薄正霆跟薄霄二人之间。”
她之前没有怀疑过他们,便也没想到验取薄家其他两兄弟的DNA。
“有证据吗?”安澈问。
“有。”晚晚跳舞的油画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安澈点头:“小心行事,切记。”
秦酒应声:“我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,病床边的点滴液便被收走。
“我还有事情,要先出岛,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助理过来,她会暂时负责照看你。”安澈交代着。
秦酒点头。
“对了,薄先生可要给你放进来?”安澈走至门口,突然停下回头看着她。
秦酒犹豫了下,抬眼就见显示屏中薄司年冷着眸子正盯着监控看。
她无奈抹额,点点头。
若是不放进来,她担心这男人会打砸别墅。
监控一端。
薄司年的手机全无信号,想要打电话叫人根本行不通,恢复过来的精力逐渐转为要情绪输出。
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数次后,决定还是再亲自找人。
回到电梯口,犹豫了下,还是按了按钮。
电梯门开。
薄司年抬脚试了试,没有机警报发出。
电梯门迅速合上。
同一时间,电梯并未下降,却是直接平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。
电梯平移了不知多久,黑暗的空间里才逐渐有光亮透出来。
薄司年抬手遮了遮眼睛。
再睁开时,电梯已经处于阳台之上。
上升了两层后,停下,门打开。
薄司年走出电梯,进了一间卧室。
床上,被褥凌乱,不见有人。
薄司年看向阳台处。
一人套着外套背对着他,手里拿着鸟食,正在投喂小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