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试图避开他,却被他搂的更紧。
她几乎被他半抱着进了卧室,直到落在床上。
“薄司年,不可以!”
秦酒用力挣扎,用力拍打着他。
她安全期才过了没多久,她注射的针剂也早已失效。
“不可以?”薄司年攥着她的手,微起身,猩红的眸子凝视着她:“秦酒,你知道……这样的话,你至今为止说过多少次吗?”
变着法避开他的触碰,还私下服用药。
他不戳穿,她永远都是这么的肆无忌惮!
薄司年紧咬着后牙槽,忍住了想要全部戳穿她的念头。
秦酒定了定慌乱的心神,说:“我有权利拒绝!”
薄司年:“……”
他静默良久,随后勾唇浅笑,“好,很好。”
话落,他松开她,起身。
秦酒第一时间拉过被子,盖住衣不蔽体的自己,满目清冷的怒视他。
薄司年转身走至一侧柜子,打开后,从里面取出一根线香后点燃搁在屋内。
身上的衬衣早已是凌乱不堪,他走到沙发前落座。
拿起茶几上的酒,开始独自斟酌。
屋内逐渐弥漫起熏香。
味道很好闻。
秦酒闻了闻,发现还是琼花香。
薄司年之前也会让她闻熏香安眠,因此她并没有起疑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预料中的困意没有袭来。
反而是身体上的燥热感,跟个热浪一样涌来。
她逐渐意识到不对劲……
“薄司年,你点的是什么熏香?”
薄司年抬眸,幽深的眸底是清晰可见的欲念。
秦酒只看了他一眼,就起身下床想要离开。
房门却在同一时间被反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