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勾了勾唇角,顺手将手机搁在一旁。
阳台上,夜风徐徐。
秦酒靠着藤椅,喝着酒,不知不觉便觉困意袭来。
再次醒来,已是第二天早上。
她昨晚竟在藤椅上睡了一宿。
起身进屋,洗漱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。
她重新装回伪体石膏后坐回到轮椅上,打开房门。
郝姨早早的候在了门口,看到她就问:“少夫人,早餐需要吃什么?”
“随便,我不挑食。”秦酒说完,又交代了一句:“哦,告诉司机,饭后我要出门。”
“好的。”郝姨应声离开。
秦酒回房,看了眼时间,早上七点半。
她的视线扫过被褥整洁的床,上前拉过被子,故意弄乱。
转身刚要出门,就对上了一双冷沉泛着疲倦的眸子。
薄司年站在门口,将她刚才抖动被子的动作收入眼底。
“怎么进来也不吱声?”秦酒心一紧。
幸好刚才她没站起身。
薄司年走上前,拉了拉被褥,却见被子冰凉一片。
刚睡醒后的被子,余温不会散的这么快。
“刚醒?”薄司年试探着询问。
“倒也不是,有一会儿了。”
秦酒转动轮椅到茶几处,倒了一杯水润喉。
薄司年脱下外套,挂在衣架上,才问她: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突来的问候,让秦酒入嘴的水差点呛到。
缓了缓,她才回:“很好啊。”
薄司年目光一凛,很认真的看着她,“很好?”
“嗯,很好啊。”一觉睡到天明,还不好啊?
“昨晚我没回来。”薄司年走上前,当着她的面解衬衣。
“你不是忙公司的事情嘛,能理解。”秦酒放下水杯,伸了伸懒腰。
郝姨出现在门口,“少夫人,早餐好了。”
“嗯,我这就来。”秦酒看了眼薄司年,“你好好补觉,我先去吃饭了。”
话落,转动轮椅,朝着门口而去。
郝姨刚要上前搭把手,一双手倏然握住了轮椅把手,将轮椅方向一转。
紧跟着是卧室门关上。
薄司年的衬衣纽扣解了一半,衬衣下摆也被他从裤子里抽了出来,半搭在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