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沉默了许久,是薄宵打破了这种平静。
“三嫂,只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。”
“没事,反正我也不靠你家养,大不了搬出去住。”
秦酒转身走到一边,还悠哉的整理起凌乱的茶几来。
薄宵看了她一眼,也上前跟着一起整理。
刚才父亲发脾气把这里砸了一通,桌面地面上一片狼藉。
“三嫂,我来吧。”
见秦酒想捡玻璃碎片,薄宵抢在前面捡了起来。
因为动作过快,导致手被割伤。
秦酒见状,拿来盒纸巾递给他:“跟个小孩似的,又感冒又流血,去国外怎么照顾好自己?”
薄宵笑说:“害,我又不是小孩了。”
秦酒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
薄司年低沉的声音突兀响起。
秦酒看向门口处,然后摊手看向薄宵,“割破手,血流了一地。”
薄司年循着视线望过去,果然看到血。
他在来之前已经在下人口中知道整件事。
他进门,拉过酒:“跟我回房,他这么大个人知道照顾自己。”
“对,三嫂你先回去吧。”薄宵赶紧出声。
秦酒看了眼薄宵,跟着薄司年离开。
回到房后,她乖乖坐在床上。
本以为薄司年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,结果他一言不发。
男人站在面前,用手揉着她的发顶。
“你……”
秦酒愣愣的看着薄司年。
薄司年没说话,手上动作继续。
“别摸了,发型都乱了!”
秦酒翘起小嘴表示抗议。
现在的她像个炸毛的小猫,惹人更想蹂躏她。
薄司年心痒痒手也痒痒,就不自觉又开始揉。
秦酒见他不听,提高音量表示生气,“不许弄了!”
“好。”
说是这样说,可薄司年又揉了几把才松手。
“哼!”秦酒气愤转过一边不看他。
薄司年见状,嘴角上扬,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