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怎么样?”
秦安然不顾自己腿上的磕伤,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去搀扶自己父亲。
秦振业脸上挂了彩,脸色愈加难看。
但还是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。
他随即看向了秦酒,怒声道:“仗着入了薄家,有了靠山,就连老子都不认了?”
秦酒呵呵一笑:“您这个老子,我可不敢认。”
说罢,她朝着秦振业旁边的秦安然抬了抬下巴,“她,才是您的亲女儿。”
“秦酒,你……”
秦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,直接开门见山:“我们今天来,是要晚晚房间的钥匙,麻烦您行个方便。”
秦振业想也没想就说喝道:“做梦!”
秦酒抬手碰了碰自己火辣辣的脸颊,勾唇浅浅一笑,“你不拿也可以,我有一百种办法进到晚晚的房间,拿走她的遗物。”
薄宵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却很配合的拿出了手机联系人。
秦振业见状,刚才还强硬的态度瞬间软了几分。
“晚晚是我女儿,她的东西应当由我这个父亲存放,我可以让你们进去,但东西一件都不准带走。”
薄宵下意识就想反驳,却被秦酒暗戳戳的掐了一下。
秦酒给他递了个眼神,薄宵也不知道是读懂了还是怎么,倒是安静了下来。
“我们去楼上等您。”
秦酒说完,径直朝着楼上走去。
薄宵见状,快步跟上。
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,秦安然才有些怯懦的开口:“爸,姐姐今天回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呀……”
秦振业拍了拍自己女儿的手,安抚道:“放心,有爸在,她不敢欺负你。”
秦安然抿着嘴唇点了点头,没再说话。
大概十分钟后,秦振业拿着钥匙打开了二楼走廊尽头那间常年紧闭的房间。
他让秦酒和薄宵进了房间,自己在门口犹豫片刻后,拉上房门转身离开。
楼下客厅。
秦安然拿来了医药箱为秦振业处理脸上的伤。
父女两人就秦酒展开话题。
秦安然的意思是,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,希望父亲可以和姐姐和解。
秦振业却很执意,声称秦酒弱不低头,不会让她回家。
秦安然很清楚自己说服不了父亲,便就此作罢。
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小时,楼上的人迟迟不下来,甚至没了动静。
秦安然说自己上去看看,结果刚上去就发出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