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男人动作熟练,和之前几次一样,就着这样的姿势,直接给予她最疼痛的感觉。
比前几次,还要疼痛百倍。
她哭得声音都变了。
“不,不……”
凌桉伸手去抓他的胳膊,被萧戟面无表情避开。
她抓了空,角度转变,指甲划过萧戟的手腕,疼痛使她的力气也变大一些,她在男人手背上,落下两条指甲血痕。
萧戟抬手,轻轻松松,将她这双手都钳制在了身后,压住。
“我让底下的人都不给你工作,你倒好,跑去和温子墨告状?”
“他怎么你了?”
“你刚才和他做什么了?亲上了?做上了?我萧戟看上去是容易被人戴绿帽的?”
“你就是我一个玩具,你连个人都不算,你跑出去搞我?你也配?”
萧戟一贯有的优雅风度骤然消失。
他只有无边的怒气。
而他将这些怒意,藏在这张精致好看的,却又冷冰冰的面孔之下。
他垂眼,冷冷地盯着凌桉哭的泪花遍布的脸,她低声地呜咽和啜泣,都在这小巧的巴掌脸上,展现。
她其实……连哭,都是透着一股子乖巧的。
但。
萧戟认为这是假象。
她就是爱装。
装的还挺像,他心想。
而凌桉呢?
凌桉在昏死的边缘摇曳着,她的脑海里满满当当的,全部都是刚才,萧戟口口声声说的这些话。
原来……不是大家都不愿意用她啊。
是因为萧家放了话,所以她们才说怕她连累她们,才让她走的。
她愣怔许久,脑子空白。
是她完全没考虑到的可能性。
凌桉这个人就是这样,她总是对世界抱着十足的美好,即便被所有人针对,她也下意识地,从自身角度出发,去寻找原因。
她竟然没有想到,这有可能是萧戟的命令。
凌桉哭得停不下来,她觉得身上好疼,她好难过,不知道哪里疼,是头疼,手疼,还是哪里,反正都好疼。
她是不是要死了。
血。
都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