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戟一只手搂着凌桉,动作依旧轻浮地紧,抓着她的动作,就仿佛抓着个玩具。
他上半身微微向后仰,整个人透着股子慵懒,慢条斯理,声音冷的像冰渣:“你好像不高兴?”
萧戟扫了他一眼:“对了,还没有给你介绍,这是凌桉。”
说完,萧戟补充:“我养的情儿。”
温子墨瞪大了眼。
两人多年兄弟,一个眼神注视,就应该能理解许多东西。
萧戟今天的行为,似是在圈地,宣誓主权,又在大大方方的告诉所有人,这是他萧戟的东西,谁也别想碰。
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。
即便萧戟不把凌桉当回事,在他的心里,她充其量也就是个玩具;但正如他当初所说,他不挑食,但是他萧戟也不吃杂食。
“你……”温子墨还是震惊的。
他有很多话想问,但环顾左右,众人的视线聚集在他们身上,让他根本无法开口。
反倒是萧戟,没事人一样,冰冷的视线扫过怀里的凌桉,说:“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?”
凌桉喝了酒后,脑子就开始变得有些迟钝。
她轻轻晃了脑袋,小手向下去翻,一边小声开口回答他:“带,带了的。”
栗子糕的盒子被她放在桌案上。
萧戟则是似笑非笑,看向温子墨。
昭然若揭。
如果前一刻,温子墨还在想着该如何和萧戟摊牌,那么这一刻,温子墨基本可以确定,之前萧戟说的那些话,都是在套他。
“萧戟,”温子墨头疼了,他揉了揉眉心,“出来说。”
萧戟的视线已经定在凌桉的脸上。
她喝了酒后,更软了。
好像没骨头似的。
他对着凌桉轻轻呵气,并不避讳身边的人,甚至语气带着夸赞,就是依旧很冷:“看,这不就是天生吃软饭的?多有天赋。”
凌桉有些迷糊。
她好像是有点醉了。
但男人贴近她耳畔说出来的话,她反应迟钝几秒,最终明白过来,脸色变得惨白了些。
温子墨看不下去了:“萧戟。”
萧戟双手抓着她的细腰,这个角度让凌桉因为力道问题,只能被迫后仰起自己白皙的脖颈,如食物一样,献祭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