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萧戟没什么表情,“她活该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子墨说,“她已经坐了牢了。”
萧戟冷淡道: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温子墨只觉头疼。
两人相识多年,对于彼此的秉性当然一清二楚,萧戟是个薄情的人,他对什么事情,其实早已精打细算,权衡利弊。
在萧戟这儿,估摸着凌桉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,还是带着点仇的玩具,和她对比起来,温子墨这个兄弟以及整个温家,到底是重要了些。
今天他也就想给温子墨一个警醒,再给个教训,教训温子墨试图瞒着他,动他的玩具。
至于凌桉,其实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温子墨明白了萧戟的意思,登时心都凉了半截,他道:“你什么时候和凌桉……”
萧戟也不瞒着他:“她出狱的那一刻。”
他说的很清楚。
字字句句,让温子墨霎时白了脸。
实际上,温子墨并不清楚萧戟和凌桉之间有牵扯,他好几次和萧戟套话,萧戟都是表明不会放过凌桉。
但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。
温子墨一直以为,凌桉生活困苦,被四处针对,是萧戟的意思,这大概就是萧戟说的“不放过”。
可没想到,竟然是那样的纠缠。
“后天星期一,还要去见大哥,”萧戟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被大哥带大的,应该比我还要亲厚些,总该知道分寸。”
这句话是真的。
当年萧家两兄弟,萧祁患有心脏病,常年在国外治病,温家世代为医,许多东西都是在国外进行的,温子墨父母忙,时常看不见人,温子墨就跟着萧祁一起生活好多年,的确比萧戟要更亲厚些。
反观萧戟,他一直都在萧家养着,温子墨是两头都跑,也会回国来看望萧戟,所以两边,他都是亲的。
温子墨刚才被浇灭了一半的怒火,这下彻底消散不见。
他翕动了唇,欲言又止。
最后,温子墨实话实话,道:“萧戟,你注意看看,凌桉……真的不是当初你调查出来的那个模样。”
“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。”
温子墨已经确定了,估计萧戟这边比自己还要先遇上凌桉,只不过他不知情,还以为是萧戟和傅潇潇都记恨凌桉,所以凌桉才会有这么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