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桉被他一说,刚才的委屈和害怕一齐涌现进脑海,充斥内心,让她垂下眼,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。
她轻声,有些颤:“萧,萧戟,你怎么能怪我呢?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你不勾搭他,他能抓着你不放?”萧戟继续。
凌桉又被他气哭,心如刀绞,窒息感涌上来,让她难过地无以复加,抖着声说:“你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?明明就是他不对,是他……”
她哭泣的样子太惹人心疼,似乎受到莫大的委屈,一张小脸惨白,杏眼圆圆,却红通通的,咬着唇,一双小手死死握紧,哭得接不上来气。
萧戟蹙眉。
他伸手,将人搂在怀里,她小小的一只,倒是挺可爱的,体温刚刚好,暖暖的感觉。
萧戟的掌心顺着她的脊背,给她顺气,语气缓和很多:“我乱说的,是他的错,不关你的事。”
凌桉还是哭。
“别哭了,”萧戟捧着她的脸,凑过去亲了亲,将她的眼泪吻掉,“我不是来了吗?”
他低声,倒是哄人的语气:“我在呢。”
凌桉的脑袋被萧戟耷拉到他的肩膀上,他的掌心握在她的后脑勺上,两人姿势自然而然的亲密,毫无违和感。
她受了委屈后,泪珠子无法控制地掉个不停,全部晕染在萧戟的肩头,湿漉漉的一大片。
他倒是没嫌弃,只说:“我在。”
凌桉被安慰后,委屈感更甚,但又不想多说什么,只下意识地忘记刚才差点被醉酒男人占便宜的事情,小声说:“我好疼。”
“哪儿?”萧戟扫过她的胸口,“你要是别的地方疼,我还能给你揉一揉。”
凌桉揪住他的衣服,一声不吭。
他只好说:“马上到医院了。”
“嗯,”凌桉委屈巴巴,声音轻柔,“萧,萧戟,你以后能不能,别欺负我了。”
“什么?”萧戟没听清。
凌桉本身声音就小,放柔了之后,就让人听不清楚了。
但凌桉没打算说第二遍。
萧戟说:“今天为什么跟沈之明出来?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?”
凌桉小声回:“你说沈之明不是好东西,让我离他远一点。”
“我说他不是东西了吗?”萧戟瞥她一眼,“我说他不是个好人,看不出来,你还会举一反三。”
凌桉疼得神智不清,胡乱点点头,说:“哦。”
“为什么跟他出来?”